人类学训练使我在田野调查时近乎本能地从本地人的角度理解他们的生活经历和生命体验,收集了大量乍看起来与本研究计划毫无关系的资料。重视生活细节的民族志方法又使许多与我最初的理论假设相冲突的生活故事和人物闯入我的写作。我说“闯入”绝非故弄玄虚。
……(出处:中国社会科学报 摘自阎云翔著《私人生活的变革:一个村庄里的爱情、家庭与亲密关系,1949—1999》,龚小夏译,上海书店出版社,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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