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书籍,我们为何还需要大学?“印刷完毕并摆在所有人眼前的东西”,为何“还要让教授们来诵读它”?费希特提出的论争是振聋发聩的。口头的交流须代替那些有缺陷的书籍,这就需要大学的建立。但现今书籍已汗牛充栋——各大学人们又在逐字逐句地宣读它们:一种奇怪的状况。那些任何人自己都能阅读的东西被多余地重复,甚至学生的独立阅读也被排挤出去了。因为宣讲讲座将他们置于一种消极境地,即任何鼓励独特活动的做法都窒息而亡。
在这样的境况下,学生们的听和读均告消亡,到头来剩下最多的是许多“不连贯的断片”。尽管在教授群体中偶尔可能有“主动的精神”,以自身的思考来补充“现成书本内容的简单重复”,但是其份额太小,以至于从整体上看来毫无分量。这种境况的结果如费希特所言:“这样一种复述,首先是多余的,从而其结果也是有害的,它现在根本就不应该存在,而它所重复的内容采取另一种方式会好得多;因此,这些大学如果不想变质的话,就必须立即废止,而对现成文献学习的教学需求必须得到指点。”
......(出处:中国社会科学报 德国波鸿大学哲学系 Birgit Sandkau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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