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曾就有人认为“感兴趣”是“感冒”新义的意见,提出不同看法:“人们的语言交际,特别是口头言语交际中确实有这样组合意义的句子,但那只是一种文字上的‘嬉戏’,是说话人意图使人感到愉悦而不无幽默的说法,并非意义上的转变或增加。”从语义学出发进一步认为,到目前为止,“感冒”这个词“还没有发展到具备‘感兴趣’的意思的境界”。但前不久,见到台湾《联合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将这种调侃式的意义列为两岸语词意义差异的例证之一,我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必要深入讨论一下。
其实,确认一个词是否产生“新”的意义,只要鉴定一下这个意义是否具备普遍的使用价值就可以了。比如“机关”这个词,它原本是指机件或器皿上所设有的可以起控制作用的枢纽或开关的,像汉代王充《论衡》中关于“夫刻木为鸢以像鸢形……如审有机关,一飞遂翔”,以及《隋书》里关于“帝犹恨不能夜召,于是命匠刻木偶人,设机关,能坐起拜伏”等句中的“机关”一语,就是它最初的意义。
......(出处:中国社会科学报 作者:张巨龄 单位:光明日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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