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坎宁安(Michael Cunningham)的小说《时时刻刻》里的劳拉·布朗陷入似乎难以理喻的绝望:过着雅致舒适的中产阶级生活的她,在丈夫生日那天驱车到一家旅馆,自杀未遂。而在晚间的生日宴会上,望着幸福的丈夫和兴高采烈的儿子,布朗夫人想的却是:
“她算是被陷在了这里,作为他的妻子永无出路。她不得不在这几间房间里度过这个夜晚,再度过明天早晨,接着又是另一个夜晚。她别无去处。她不得不讨人喜欢,不得不如此生活下去。”
劳拉·布朗怎么了:她是空虚而不知感激、自私浅薄的“战后包法利夫人”,还是丰裕时代“阵发性的神经质病人”(萨特语)?事实上,上世纪50年代每一个“布朗夫人”几乎都这样扪心自问过:我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失落与不满?丰足的生活中浮现的这种“不同寻常的混乱”令众多中产阶级主妇自惭而恐慌,直到一本书的出现——
贝蒂·弗里丹(Betty Friedan)在参加一次校友会时敏锐地感受到一种普遍的惴惴不安,在继之以调查和访谈后,写成了《女性的奥秘》(The Mystique of Female)。
......(出处:中国社会科学报 作者:关福艳 单位:鞍山市委党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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