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政治的发展，恰是在曲折坎坷中形成和巩固了对政治共同体、政治体制和政治程序的共识，从而为所谓民主政治提供了稳定而坚韧的基础。相形之下，一些后发国家在民主化过程中出现的政治崩溃，往往是在尚无政治共识的前提下，贸然推行“参与”和“反对”的后果。

　　今天，恐怕没有一个词能像“民主”那样博得全球人的“热恋”。翻阅西方研究民主的著作不难发现，熊彼特、达尔和萨托利三人奠定了西方民主理论的基础。这从大名鼎鼎的亨廷顿、唐斯、李普塞特、李帕特、蒂利、哈贝马斯、赫尔德等人的专著中已经得到了清晰的印证。在某种意义上，西方主流民主可以说是沿着“熊彼特—达尔—萨托利路线”在前行：熊彼特是开创者，达尔是集大成者，而萨托利则是守护者。这条路线的核心在于，勘定现代民主的本质在于其竞争性和程序性。根据达尔的经典表述，就是确定了“参与”（普选）和“反对”（政党竞争）在现代政治中的基础性地位。

......（作者：岳成浩　单位：西北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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