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两大阵营围绕方法的严谨性和结果效度进行激烈辩论，而在交锋的同时，却出现将定性方法和定量方法结合起来使用的“混合方法”。混合方法研究兼具这两种方法的长处，反而成为 “范式大战”一个未预期的后果，被视为继定性和定量方法之后的“第三次方法论运动”。

　　综合调配定性和定量方法

　　混合方法研究是一个独立的方法论取向，拥有独特的世界观、概念和技术。Johnson和Onwuegbuzie认为，混合方法研究是指使用多种研究方法或掺和不同研究策略的研究：“研究者在同一研究中综合调配或混合了定量和定性研究的技术、方法、手段、概念或语言的研究类别。”Tashakkori和Teddlie把混合方法看成是“把定性和定量方法用于问题类型、研究方法、数据收集和分析过程或推论的研究设计”。 Tashakkori 和 Creswell把混合方法定义为“在一项单独研究或调查项目中对定性数据和定量数据进行收集、分析、混合和推断的研究”。

　　作为一种方法论，混合方法涉及指导资料收集和分析导向的哲学预设，以及在研究过程的许多阶段定性方法与定量方法的混合。作为一种具体方法，混合方法关注数据的收集和分析，强调在单项研究或一系列研究中混合使用定性和定量方法。混合方法问题指导着混合调查研究，它可用文字或数字数据来回答。问题在混合方法研究中占据中心位置。混合方法的数据分析涉及对统计和文字数据的分析技术以及其他混合方法特有的策略。在混合方法研究中，调查者需要在统计分析和主题分析之间进行熟练的切换。

......（作者：蒋逸民　单位：华东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社会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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