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绝大部分地方城市是否长期修筑城墙？地方城市的街道布局有什么特色？唐宋之间真的存在坊制解体吗？中国古代地方城市的行政等级是否决定了城市规模？这些看似平常的问题，由于许多学者对这些问题缺乏长时段的跟踪研究，甚至以都城研究来指导地方城市的研究，从而出现了一些不尽如人意的结论。成一农针对这一问题，在《古代城市形态研究方法新探》（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8月）中提出了城市形态的要素研究法：“首先将构成城市形态的各要素分解出来；然后，分析每一个要素产生、发展、地域分布及其原因，并将各个要素按不同时段、不同地域结合起来，研究要素之间的关系；最后，对不同时段、不同地域城市形态的抽象模型所反映的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等的变化进行分析。”正是基于这一方法，作者对施坚雅“中世纪城市革命”的五个特点提出了质疑：“以往研究对这一命题的几个基础问题，即‘市’、‘坊’和‘城外郊区’还缺乏深入研究,并且存在误解，这使得施坚雅提出的五个特点中有四点存在或多或少的问题，因此‘中世纪城市革命’这一命题必须要重新予以考虑。”对中国古代地方城市的城墙是否长期存在，以及地方城市的行政等级是否决定城市规模等问题提出了不同于前人的观点。

　　（李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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