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大卫在其新著《皇帝和祖宗——华南的国家与宗族》一书的“序言”中声称,弗里德曼1958年和1966年的《中国东南的宗族组织》和《中国的宗族和社会:福建与广东》两部著作标志着中国宗族研究的转折点,因为“在这两本书出版之前,宗族研究只局限于谱牒的文字规条;在这两本书出版之后,宗族研究遂进入这些文字规条所赖以产生的社区”。科大卫紧接着又说:“诚然,‘宗族可以是一个社区’这个观点,也非弗里德曼的独创。日本的汉学研究,从功能主义的角度出发,就认为‘自然村落’产生社区,而社区产生宗族。”
笔者以为,作为当今汉人宗族研究领域领军人物之一的科大卫教授,说出这番似是而非的话语,不免有些令人遗憾。略懂一点中国宗族学研究历史的人都知道,一则弗里德曼这两本书基本上是“摇椅”上的人类学作品,是建立在之前他人大量田野研究基础上的,特别是第一部,可谓纯粹的文献研究之作;二则“宗族社区”这一框架虽非弗里德曼独创,但也不应把这功劳算在日本汉学家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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