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六位著名教授和四位大学校长分别在《光明日报》“国学版”发表倡导国学的宏论,有一些论点我是同意的,但也有不少关键性的论点,不敢苟同,还有些我不知其然,故请教与质疑交织在一起,写就此文。所引对方论点均见《光明日报》“国学版”,不一一注明,引作者不著姓名,均用“或曰”。本文是断思性的,但都涉及“学理”或“意义”。
或曰:“国学作为一个学科,是无可争辩的事情,是一个并不需要过多学理论证的问题。”我们的体制,建立“学科”由行政决定,但是“学理”、“意义”不会随行政运转,仍需讨论。
国学对象或定义问题
或曰:“国学作为一个学科已经没有太多必要去争议或者去阻碍。”然而,即便六教授、四校长,对“什么是国学”认识也有很大差别,这里不妨胪列一下。
一、或曰:“国学的边际没有弄清楚,哪些是必备的东西,哪些是专长的东西,专和博的关系怎么处理,到现在为止我们的课程还是有一定问题的,只能是有什么人开什么课。”
二、或曰:“山东大学对国学学科建设上有不同理解,这是正常的。学术问题由学者们讨论,如果只有一种观点,反而就不正常了。”
三、或曰:“有一个问题是,到底国学是什么,国学学科怎么定位,国学课程怎么设计?这些问题从国学院成立以来还是有点模模糊糊的。我跟冯其庸先生有过一次通信提到‘大国学’,但是大到什么程度,‘新国学’新到什么程度,还是需要展开讨论的。” “国学有广、中、狭三种定义。广义的国学可以理解为中华文化,但狭义的国学,常把它定义为‘国故’或通常理解为四书五经。” “我觉得一般我们还是取中义为好,狭义的国学是一种专门之学。我觉得,国学既是一门通学,也是一门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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