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诠释学的视角来看,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当代文化的建设,都与人的理解和解释过程密切相关。传统文化能够借助当代读者的理解而重新转化为人的主观精神,并参与到整个文化的建设之中。就此而言,理解不仅是制度文化或习俗文化保持活性的保鲜剂,也是物态化文化走向鲜活的激活器。
伽达默尔的哲学诠释学有一个基本理念:“文本的意义超越它的作者,这并不只是暂时的,而是永远如此的。因此,理解就不只是一种复制的行为,而始终是一种创造性的行为。” 在伽达默尔看来,理解者和文本作者之间的诠释学距离,消解了完全复制作者原意的可能性,也蕴涵着开启文本新意义的可能性。诠释学距离有可能遮蔽文本含义和作者主观精神,使得理解者无法完全追寻到文本的真实含义和作者的原初意图。但是,理解者置身于一个与作者不同的时空点,获得了迥异于作者的崭新视域,对文本的理解不再是单向度地聆听作者,而是借助于文本与作者展开对话,形成理解者视域与作者视域相互融合的过程,其结果必然是文本崭新意义的创生。
这里存在一个“视域融合度”的问题。不仅应该考量理解者的理解与文本含义和作者原意之间的符合度,还应该考量与社会现实发展的需要之间的契合度。即对文本的理解不仅存在是否符合文本含义和作者原意的问题,而且也存在是否契合社会现实发展之需要的问题。
……查看更多内容请订阅《中国社会科学报》
《中国社会科学报》版权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及本网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