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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策划
作者:haowj   日期2010-04-30 10:08:00   《中国社会科学报

  我理解的阅读

  □陆建德

  现在中国社会有形形色色的为了应付考试的阅读,为了脱贫致富的阅读,为了评职称发论文的阅读。我在这里讲一讲为了阅读的阅读,也就是说,不带功利目的的阅读,不单纯是为了信息和知识的阅读。

  作为外国文学研究者,我就从本行开始吧。19世纪法国诗人波德莱尔在《远行》一诗里写到为了旅行的旅行,为了发现新奇的旅行。真正的旅人,心轻得像气球,总是说:“走!”这样的远行者不带地图,对他来说,目的地不及过程本身来得重要。远行可以有多种方式,甚至不必借助交通工具:“我们的精神如天边张起的画布,请画上你们的回忆及其远景。”这里,远行变成了记忆和创造的行为,它可以是绘画,也可以是诗歌,也可以是写作和阅读。天边的画布既是历史的,也是想象的,它已经有了线条色彩,但还是继续可画可写,不同时期、不同地点的作者、读者和形形色色的远行者的心智在这块画布上相遇。

  波德莱尔在画布上写出了当时人类还未知的新奇,他也带了他的读者踏上远行之路。旅行与读书总是十分相像的。蒙田在《论虚妄》一文里如此形容旅行的长处:它使我们看到众多别样的生活、思想和习俗,心灵因此持续不断地练习注意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善游的蒙田为锻炼心灵的敏感,曾经漫无目的地离家远游,时间长达17个月。但是他上面那段话不也是在讲述阅读的本质吗?打开一本好书,我们就准备见识别样的生活,体会一个可能的世界。伍尔夫喜爱蒙田,她也欣赏蒙田和波德莱尔式的远行者,他们将远行自身视为目的,出发时不知在哪里过夜或什么时候回来。伍尔夫还说:“最需要也是最难得的是,我们应当在出发前找到性情相投的人同行,在途中可以随时向他倾吐我们头脑里产生的想法。因为,快乐若无人分享,便缺少滋味。”伍尔夫谈阅读的时候往往也用相似的语言。她所偏爱的阅读不是为了获取知识和教益,而是为了交流,为了把交流扩大到我们的时代和地区之外。她将阅读者分为两类:一类读书是为了学问,另一类读书则不带目的。前者是位讨人喜欢的人物,但是面容苍白、身体羸弱。后者完全不一样,“一位真正热爱读书的人应该是非常年轻的。他充满了好奇心,满脑子各种想法;他胸襟开阔,乐于交流,对他而言,阅读与其说是书斋里的苦心钻研,不如说是轻松活泼的户外活动;他在大路上跋涉,他在山坡上攀登,他越登越高,直至最后空气太稀薄而难以呼吸;对他来说,阅读根本就不是埋首书案边的求索。”这位年轻的阅读者参与读书,是由于它本身值得去参与。伍尔夫在另一篇文章里还写到,阅读者充然自足,上帝想象不出有什么奖励他们的方式,最后的审判来临的时候,上帝看到爱阅读的人胳膊下夹着书走过来时会以不无羡慕的口吻说:“瞧,这些人不需要奖赏。我们这儿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奖给他们,他们总是喜欢阅读。”伍尔夫借上帝之口所褒扬的,其实就是我们说的“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的精神。当今社会里缺少的是这么一种阅读态度。为了阅读的阅读,功莫大焉。

  作为我来说,阅读总是跟纸质图书联系在一起的。在数字化时代,阅读的方式得以多元化。比如现在一个硬盘可以存放成千上万册的图书,我们可以坐在安乐椅上对着电脑读书。如果屏幕很大,色调柔和,角度可以随意调整,那是何等惬意!只需按几下鼠标,我们就可以穿行于各种图书之间。但是我依然喜欢捧一本纸质图书翻看,或许那还是一本旧书,书中夹着20世纪50年代王府井书店的发票,上面留有原来主人的印章和评点,当然还有划线、问号和惊叹号。这种书有其特殊来历,书页发出熟悉而奇妙的味道,不同时代的读者在特殊的氛围下感到心气相通。也许一百年以后的读者会认为手捧书籍阅读很伤眼睛,而且效率低下,实在犯不着。是这样吗?不。我并不排斥有声和电子读物,但是我觉得现在阅读给人们带来的愉悦可能反而不及以前。

  出版人须牢记文化使命和文化责任

  □李岩

  出版的历史就是人类智慧或集体记忆载体的传承过程。随着载体形式的变化,阅读传统也渐次发生着变化。从甲骨到青铜器,从简帛到纸张,人类文明的传承载体不断发生变化。

  如今,新型的传播载体不断涌现,阅读的方式也变得多种多样。然而,手机阅读及包括网络阅读在内的新兴阅读方式能否带来从传统纸质阅读方式获得的阅读感受,是新兴阅读方式在发展中面临解决的问题。手捧浓浓墨香的小书一本,在书页的翻合之间,内心宁静下来,细细体味,慢慢品尝,心中江河日月,超然书外,这是纸质阅读带来的愉悦。相比而言,在信息化时代产生的网络、手机阅读给人们带来的是庞大的信息量,快捷、高效。然而,阅读享受无从谈起。

  在这样的背景和趋势下,作为一家以整理出版中国传统文化典籍与优秀读本为主要宗旨和任务的出版单位,中华书局也在摸索走一条与时俱进的道路,努力探索传播手段的创新,积极开展和新兴手机、网络媒体的合作。

  中华民族几千年积淀下来的文化成果和智慧结晶,以文化经典的形式传布下来,让后代不断释读、演绎与阐扬,这已成为我们民族的生命本源的一部分。目前网络、手机等媒体提供的涉及古代经典的有关内容来源不尽相同,存在不少讹误,影响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准确传播。凭借自身的优势资源,中华书局可提供经专家校订过的较准确版本,更让读者信服。与手机、网络媒体合作,力图做中国传统文化的内容提供商或信息集成商,正是中华书局在多种媒体形式繁荣发展新形势下的努力方向。不仅如此,中华书局还筹建了“中华古籍网”和“中华古籍语料库”,让广大人民能够真正共享文化发展成果,充分体会到中华传统文化博大精深、取精用宏的特性。

  目前,出版业界面临不少问题,其中之一就是出版的无效品种太多。2009年全国图书品种已将近30万,市场真的有这么大的需求吗?这其实是不正常的现象。这当中有1/3是教材、教辅,还有许多是重复出版,造成了极大的资源浪费,也让人们对出版质量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无效品种的大量增加与我们对出版社的考核制度有一定关系。对出版社的考核更多地以经济利益来衡量,却忽视了另一个重要方面:一个出版社的社会责任和社会贡献率。社会责任和社会贡献率体现在很多方面,如出版社的捐赠、纳税,员工人数与有效品种的比率、从事的慈善事业、获奖图书、社会评价等等。社会贡献率的考核也许不便于操作,但需要加大对出版社的社会贡献率的认知度,提高出版行业同仁的自觉意识。

  在寻求出版业繁荣发展的同时,出版人还必须时刻牢记其文化使命和文化责任。培养全民族的人文精神与人文关怀是出版人应当铭记的理念。我们提倡的是一种赏心悦目的阅读。通过阅读,让内心宁静下来,沉潜下去。让阅读增加我们的人生乐趣、提高我们的生活质量、提升我们的精神品级。

  (李欣/采访、整理)

  读书正在离我们越来越远

  □Gary L. Segal

  我在美国马萨诸塞州伍斯特(Worcester)的一家诊所工作,并在当地两所高校里任兼职教授,给研究生开了管理学和心理学领域的课程。在教学过程中,我发现如今的学生普遍存在一个严重问题:写作能力特别差,大多数学生甚至不知该如何清晰地表达一个意思或组织一句结构完整的句子。我认为,这与他们平时缺乏阅读有很大关系。这些学生从小就开始大量使用邮件和短信,结果造成他们的写作能力大大下降。

  随着现代社会技术的日新月异,人们之间不仅交流手段日益多样化,而且交流的速度和效率也实现了惊人的飞跃。书信在过去上千年内一直是不同地方的人们进行交流的主要方式,但就在过去短短二三十年间,电子邮件和短信迅速取代书信,成为人们沟通的首选方式。电子邮件和短信往往比较简短,而且对写作的要求没有以往那么严格,这既是它们的优点——方便、快捷,但同时也成为其特有的缺陷——语法错误率高、缺乏文采和深度。

  不仅书写逐渐成为一种历史,读书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就更广泛的美国社会而言,如今越来越多纸质报纸被关闭,电视和互联网取代了报纸,成为人们获得新闻的主要渠道。久而久之,读书的人越来越少,随着技术的迅速发展及普遍使用,这个趋势仍在继续。但是,与报纸相比,电视和互联网往往缺乏深度。例如,互联网上报道的新闻为了吸引读者或方便阅读,以标题的形式出现在页面上,这大大减弱了读书可以激发读者进一步思考的功能。

  我一直相信,榜样对孩子的成长起着关键的作用,而读名著对培养孩子的写作能力而言也至关重要。我在一个多专业领域的医疗实践团队里工作。4年前,我们团队开始在儿科部门倡导一个项目:只要前来就诊的孩子在五岁以下,他们的家长就会得到一本幼儿读物。这个项目是希望能鼓励家长在孩子更早阶段就培养他们读书的习惯。到目前为止,这个项目取得了比较大的成功。

  (褚国飞/采访、翻译)

  走进图书馆享受阅读快乐

  □陈胜利

  知识改变命运,阅读关系民族未来。图书馆是知识的殿堂、公民终身学习的校园,在推动全民阅读和学习型社会建设、保障公民阅读权利方面,承担着重要责任。“世界读书日”既是广大读者的欢乐节日,也是全体图书馆工作者的盛大节日。

  现代意义上的图书馆,不仅仅是藏书机构、信息集散地和阅读的场所,更是一种制度的设计,通过建设覆盖城乡的图书馆服务网络,让知识、信息、阅读嵌入人们的日常生活。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近年来,在党和国家的高度重视和积极推动下,我国的图书馆事业取得了长足进步。从1978年到2008年,我国县级以上公共图书馆的数量由1256所增加到2819所,增长了124%;总藏书量由1.64亿册(件)增加到5.5亿册(件),增长235%;馆舍总面积由65万平方米增加到777.7万平方米,增长10倍以上;购书费用由1503万元增加到9.369亿元,增长61倍;总流通人次由5398万人次增加到2.8亿人次,增长4倍;书刊流通册次由7831万册次增加到2.3亿册次,增长194%;通过实施全国文化信息资源共享工程建设,2008年全国公共图书馆计算机总数已达10.1万台,是2000年的10倍。

  此外,各级公共图书馆广泛开展服务创新,服务范围不断向社区、农村和基层延伸,服务方式日趋多样、便捷,服务深度和广度不断拓展。比如,国家图书馆、南京图书馆、浙江图书馆等实行的免费开放,上海图书馆实行的“一卡通”服务,天津图书馆开展的延伸服务,杭州图书馆提出并践行的“平民图书馆、市民大书房”理念等,均受到广大读者的热烈欢迎。最近,深圳图书馆自主开发“城市街区24小时自助图书馆系统”,通过一台“自助图书馆”,读者可享受自助申办借书证、自助借书、自助还书、自助预借、自助查询5大自助服务,被称为是“永不关闭的书房”。

  但与先进国家相比,我国图书馆的建设还存在不少差距和问题。截至2008年年底,我国2859个县级行政区划中,有415个县没有图书馆,占14.5%;2444个县级图书馆中,不具备基本服务条件的近30%。国际图书馆协会联合会在20世纪70年代颁布的《公共图书馆标准》规定,每5万人拥有一座图书馆,一座图书馆服务辐射半径通常标准为4公里,而我国平均每3405平方公里的面积、每46万人口才拥有一座公共图书馆。除硬件设施不足外,我国图书馆的管理水平、现代化程度、人才结构等与先进国家也存在较大差距。

  为加强图书馆建设,推动全民阅读,营造书香社会,今后我们将着力做好以下工作:首先,推动《公共图书馆法》的尽快出台,提高全社会的公共图书馆意识。立法是推动公共图书馆事业发展的根本。通过立法,将最终确立公共图书馆的法律地位及公益性属性,有助于促进公共图书馆建设的科学化、法治化水平,进一步提高全社会特别是各级党委、政府的公共图书馆意识,使公共图书馆事业步入良性的可持续发展轨道。目前,在图书馆界及有关各方的大力支持和推动下,《公共图书馆法》已完成初稿,目前正在广泛征求意见。其次,争取财政支持,促进公共图书馆事业的可持续发展。近年来,中央财政对公共图书馆建设给予了大力支持,使全国各级公共图书馆的面貌大为改观,我们将进一步争取中央财政的支持,积极探索解决公共图书馆经费投入问题的长效机制。再次,推动建设覆盖城乡的公共图书馆服务体系建设。公共图书馆服务体系至少包括三个层面:一是政府“买单”,体现公共图书馆的公共性、公益性属性;二是体系完备,覆盖面广,服务全民;三是服务方便快捷,服务质量优良,服务对象满意。最后,加强和改进服务。服务是图书馆工作的宗旨和归宿。我们将坚持以人为本,依托现代信息手段,整合资源,大力提升图书馆的服务能力,提高广大读者对图书馆服务的满意度。

  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说:“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让我们共同努力,把每一座图书馆都建成人间天堂。让我们走进图书馆,享受阅读的快乐!

  阅读需求提升印刷技术

  □魏志刚 李英

  人的阅读需求与印刷技术的发展息息相关。由于龟甲、兽骨、钟鼎、竹简、布帛等曾经的文字载体昂贵稀少、使用不便,因此在上古时期,阅读只是贵族阶层的特权,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阅读不啻为一种奢求。造纸术发明之后,阅读的成本大大减低,但是传抄大量的文字却依旧不便。随着印刷术的发明,这种局面才得以极大改观,书籍的价格不再昂贵,复制书籍的时间也不再漫长,老百姓都可以买得起书、看得到书。阅读,从宫廷慢慢渗透到了民间。

  千百年来,每一次印刷技术的提升都是为了更好地满足人的阅读需求,使阅读变得更加舒适便捷,使阅读者获得更多的信息。例如,书籍的字体基本都使用宋体字,宋体字是印刷体,并非书体,宋体字之所以会出现,一个原因是因为刻版工匠雕刻方便,另一个原因就是宋体字是最适合阅读的,因此直到现在,主流的印刷媒体仍然在使用这种字体。据专家研究发现,汉字的笔画是横多竖少,因此,宋体字的横细而竖粗,体现出了空间美感。

  进入信息时代之后,一个新的问题——阅读的现代化——随之而来。现代人的阅读需求不只是满足于传统的阅读,而且对阅读的载体提出了要求。目前,手持阅读器、电纸书等新的阅读载体进入了现实生活中,并将根本改变我们的阅读习惯。同样,印刷的概念必然也将拓展延伸,不一定是印刷在纸上的才叫印刷,各项技术、手段正在整合之中,将来的图书出版社很可能只是内容提供商,而不再负责印发图书。

  有消息称,目前有的国家已经把小学生的教科书改成手持阅读器,阅读效果提升了一大步,但是手持阅读器对孩子的健康并不好,因为屏幕反光会影响视力。相比较而言,电纸书不会反射光线,电子纸的颜色可调,文字的字体和字号可变,还会发出声音,并散发香气,既轻便又环保,全方位满足了现代人的阅读需求。因此,未来电纸书的发展必将势不可挡。

  但是,电纸书并不会取代传统的阅读方式。将来的阅读可能会出现两极分化:一种是高档阅读,非常奢侈,是享受式的阅读;一种是广告阅读,比较粗糙,是普及与启蒙式的阅读。而在这两者之间的、大多数的方式就是电纸书的阅读,这也将成为获取信息和积累知识的最佳方式。目前电纸书的技术还不成熟,不过全世界的专家都在致力于研究这项技术,几个难点一旦攻克,全新的电纸书时代就会到来,这十分令人期待。

  (杨阳/采访、整理)

  出版单位原创力亟须提升——访重庆出版集团董事长罗小卫

  □本报记者 王玉

  在社会阅读率下滑的情形下,出版社何为?如何平衡大众读物和学术专著的出版?在“世界读书日”前夕。本报记者就有关话题采访了重庆出版集团董事长罗小卫先生。

  记者:4月23日是“世界读书日”,作为出版机构负责人,您认为阅读对个人、对社会具有什么样的重要意义?

  罗小卫:全民阅读水平是衡量一个国家社会文明程度的重要标志。热爱读书是千百年来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读书涵养了中华民族的精神文化气质,是国家的文化根基和创新动力之源。

  一个国家在世界中的地位,文化实力也是重要方面。现在中国经济迅速崛起,文化实力提升就更受到各界关注,有些人士呼吁将全民阅读上升到国家战略,这是一件关系到民族素质和创新竞争力的大事,也是构建和谐社会的大势所需。

  记者:目前社会阅读率呈普遍下降趋势,您认为原因何在?出版单位该如何改变这一状况?

  罗小卫:就国民阅读率持续下滑这一说法,我不是完全赞同。经过政府部门及各界的努力,全民阅读活动理念近年来在社会中广泛传播,也取得一定成效,比如重庆的民众阅读率连续两年实现了上升,深圳等城市的读书节成为“城市文化名片”等。阅读率下降的原因,这首先与更多读者转向网络阅读、阅读结构发生明显变化有较大关联。其次是社会竞争激烈,不少读者倾向阅读实用性图书,体现较强的功利性。人们可能忽略了小说、诗歌、科普类图书可以陶冶个人性情、提高个人精神境界方面的作用。再次是出版单位原创力亟须进一步提升。中国的图书市场很大,但是出版单位普遍感到退书、库存之苦,这是出版界最值得关注的一个问题。要提高公众对阅读的兴趣,出版社就应该树立品牌意识,多出品牌书,以此来吸引读者。品牌是一个出版集团最宝贵的财富,是我们参与市场竞争的法宝和手段。

  在做品牌书的过程中,我们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凡是成功的图书,一定要把市场研究得很透,把市场意识渗透到自己工作的每一个方面,从选题的策划到图书的营销,每一步都需要做深、做透、做到位,才能有很好的市场回报。编辑部门和营销部门在实际工作中需要真正深入交流、密切配合,共同作出针对性强的营销方案,并千方百计地加以落实,这样做出来的书才能受到读者的喜欢、追捧甚至口口相传。

  记者:现在,常常出现这样一种情况,那就是出版社一边到处寻找出版资源,一边却忽视了对本土文化资源的挖掘,贵单位在这方面有什么的好的做法?

  罗小卫:2009年,重庆出版集团设立了1000万元“巴山夜雨原创文学作品出版基金”,用于鼓励和支持重庆本土优秀原创文学作品的出版,扶持、培养重庆原创文学人才和壮大重庆本土优秀文学作品创作队伍,繁荣重庆文学创作,激励重庆本土优秀原创文学作品走向全国、走向世界,以社会主义文化促进重庆大发展。

  此外,我们也十分注重开拓资源独享的地方特色,出版了一大批有重庆特色、反映重庆文化的图书。“第二次国共合作史丛书”、“南方局党史资料丛书”、“重庆抗战丛书”等,为积累珍贵文献资料和弘扬红岩精神,恪尽了服务大局的职守。另有不少具有地方特色的美术类图书:《中国石窟雕塑全集》、《中国历代印风系列》、《中国西藏文化大图集》等。

  记者:当前的图书市场中,一味迎合大众趣味的出版物大行其道,学术著作普遍难出版,贵单位是如何解决这一问题的?

  罗小卫:学术著作出版难的问题,是出版界面临的一个现实问题。重庆出版社于1988年开始斥资100万元,设立“科学学术著作出版基金”,2003年后又将该基金充实到1000万元,并聘请了钱伟长、周光召等21名学术权威组成指导委员会,资助出版具有国际国内领先水平的科学学术专著。此举深受专家学者好评,迄今已出版各类专著上百部。其中,《当代资本主义新变化》、《当代社会主义的若干问题》、《中国自然科学的现状与未来》等一大批专著分别荣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国家图书奖、中国图书奖等国家级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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