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伴随着“文化热”,特别是“非遗热”的持续升温,戏剧人类学这一融多种学科知识为一体的交叉研究方法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本期话题中,三篇文章的观点有所交叉,也有分歧,反映了作者不同的思考进路。康保成教授对两种“戏剧人类学”进行了谱系梳理;容世诚教授在详细介绍自己有关“戏曲人类学”早期研究实践的同时,传达了一种新的“声音”;黎羌教授则指出戏剧人类学的理论“多限于社会戏剧文化现象的调查研究”,力倡民族戏剧学。
“戏剧人类学”的名与实
最近几年,“戏剧人类学”作为一门新的时髦学科愈来愈受到关注。
众所周知,早期的人类学研究指的是通过对现存原始部族(或称“蒙昧部族”)的实地调查来了解人类史前文化(或称“童年时代”)的学术活动。在研究中,不少学者都关注到原始部族的艺术实践。尤其是原始部族中带有扮演性质的巫术、舞蹈和戏剧活动,常常是早期人类学家研究的重点。这应当就是后来的艺术人类学、戏剧人类学的滥觞。
然而,在同一个名称下,却存在着两个在研究对象、研究目的、研究方法诸方面完全不同的“戏剧人类学”。这就是挪威戏剧导演尤金尼奥·巴尔巴标举的以研究表演动作为旨归的“戏剧人类学”和使用田野调查的方法进行原始戏剧、社会戏剧、仪式戏剧、民俗戏剧研究的交叉学科“戏剧人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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