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裁军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朱成虎
近年来,世界各个国家为军控和核不扩散,特别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不扩散,做了许多的努力,在很多领域都取得了令人满意的结果。这对推动核军控的谈判和裁军将是积极的。但恐怕还要继续这样一个判断,即核扩散很难就此罢休。原因是多方面的,我觉得最主要的还是核国家的核政策。
第一,我们看看核裁军的进展,特别是两个超级大国的核裁军进程。尽管进行了大幅度的裁减,但是这种裁减,象征意义远远大于实际意义。比如从政治方面讲,其主动提出核裁军可能使其掌握更多的主动权和话语权;军事方面,在核裁军后对于美国的实际军事力量和霸权地位并没有起到什么质的影响;同时,节约下来的费用还可以更多地用于核武器维护。
第二,现在的裁军不是一种不可逆转的裁军。核大国把核弹头裁减下来,只是从运载工具上卸下来,储存到仓库里去了。如果情况发生变化,形势出现逆转,他们完全有可能重新使用这些核弹头。
第三,我们现在要建立一个无核世界,似乎太遥远,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核国家能否先承诺“不首先使用核武器”。1964年10月16日中国在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后,就宣布不首先使用核武器。西方一些国家或者学者认为这是宣传,但是我认为不首先使用核武器是核国家,特别是核大国之间战略互信的重要体现。这应该作为我们彻底销毁核武器的第一步。如果核国家能够对无核国家并在有核国家相互之间作出这样的承诺,这对于推动军控和裁军的进程将会是非常有益的。
第四,核国家要放弃“先发制人”的战略。“先发制人”战略对军控和核裁军的进程无疑具有更大的破坏性,这是因为有的国家不让人家发展核武器,但同时又拿核武器来威胁别人,而且准备首先用核武器来制人,这样一种战略对军控和核裁军的进程,显然是不利的。
第五,核国家应该采取措施,不要再进行核武器的现代化,这一点对于整个世界非常重要。
作为中国军人,我们比任何一个国家的人民都更愿意看到无核世界的实现。我也希望核国家能做负责任的大国。
应该充分利用美国的新核战略
□刘申宁
美国在这次核安全峰会召开前,抢先公布了其新核战略报告。该报告是美国在确保核威慑的同时削减核武器的一个路线图,它反映了美国核政策的新动向:第一,美国对核安全环境的评估发生了明显变化。美国把核恐怖主义作为最直接和最严重的威胁,把核扩散作为紧迫的威胁。该报告认为,在全球核战争已经变得不太可能的背景下,美国要明确提出改变核政策,并将其界定为五项主要目标:防止核恐怖主义和核扩散;降低核武器在美国国家安全战略中的作用;在削减核武器数量的同时维持战略威慑能力;强化地区威慑和稳定,增加美国盟国和伙伴国的安全感;维持一个安全、可靠、有效的核武库。第二,停止发展新的核武器,降低核武器的作用,承诺不对遵守《不扩散核武器条约》的无核国家使用核武器。该报告对“不使用核武器”设置了先决条件,即对象国必须遵守《不扩散核武器条约》,而拒不遵守该条约的国家,如朝鲜、伊朗和叙利亚等,仍被列为美国的潜在核打击国。第三,美国将停止核武器试验,寻求《全面禁止核试验条约》在国会获得批准。
从文本上看,这个报告有三个要点必须理解:第一,如果说美国拟削减其核武库,旨在反核扩散的话,这仅仅是一种宣传,而非军事战略的改变。报告中真正的政治决策,在于“降低核武器的作用”。而这一点,很有可能造成全球军事态势的失衡。5200枚弹头与1500枚,并没有实质上的区别,美国的三大核优势在于远程洲际导弹、核潜艇和远程战略轰炸机。如果美国放弃其中之一,那才是美国军事战略的修正。第二,美国承诺不对“遵守反核扩散条约的非核国家”使用核武器,其实是将使用核武器的最终决定权重新掌握在美国手中。美国将“是否遵守反核扩散”列为使用核武器的先决条件,使该国际条约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印度和巴基斯坦并没有签署这一条约,这岂不是说,某些签约国家比不签约国家处于更危险的境地?第三,报告限制核武器的使用,称美国将不使用核武器针对非核国家,哪怕遭到生化武器和太空的攻击,也就是说,核武器将只反击核国家。但与此同时,美国却不承诺“不首先使用核武器”,这是非常奇怪的。这意味着美国仍然保有着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权力。
美国之所以作出这项政策抉择,还应该包括若干更深层次的考虑。第一,核威慑对恐怖分子无效。美国一贯奉行的核威慑政策,对世界最重要的国家产生威慑作用,而对于恐怖极端分子几乎起不到威慑效果。第二,美国享有常规军事的绝对优势,还拥有16条战略性的国际海峡和水道的战时控制权,在一场持久战中能够利用全球战略资源,还能够在战时剥夺敌国持续分享境外战略资源的能力。简言之,为应付来自国外的对现存的国际政治格局的挑战,美国依靠常规军事优势足矣。相对而言,其他核大国掌握的核武器则成为克制美国常规军事优势的不二法门。第三,由于美国军方仅将核武器视为威慑手段而已,认为核武器几乎不可能用于实战。最后,美国推动逐步乃至全面销毁核武器的计划,还有助于舒缓美国政府在金融海啸以后面临的财政压力。
另外,因为美国掌握了用远程洲际弹道导弹和超长距离巡航导弹携带杀伤力惊人的常规武器的能力,再加上战略远程轰炸机和核潜艇,美国今天已经不需要使用核武器,就能够通过常规弹头的大规模轰炸,在超远距离攻击对手,摧毁过去只能通过核武器才有可能摧毁的目标。
面对美国强力推动的无核世界构想,中国学界似乎缺乏足够的认识。学界或者囿于“阴谋论”,怀疑美国在这项倡议的背后有不可告人的图谋;或者认定美俄决不可能首先将庞大的核武库裁减到1500枚核弹;或者以为美国业已掌握常规军事优势,一旦实现无核世界,中国又如何为本国安全利益提供保障?因此,学界或者对“无核世界”的构想不屑一顾,或者对其可能掀起的轩然大波估计不足。我认为应该在清晰分析美国新核战略的意图后,巧妙地、充分地利用其这一战略转变,顺势而为,变被动为主动,尽力争取战略上的主动权。
首先,奥巴马的新核政策,等于承认了中国在世界核武器秩序中的某种领导地位,放弃了美国过去要吃掉中国、拖垮中国的企图。因此,中国在防止核扩散问题上与美国合作的同时,也应该提出合作的前提条件,那就是敦促美国坚决遏制日本、韩国及印度尼西亚等中国的周边国家发展核武器,这对中国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其次,在如何对待核武器的问题上,中国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在这场国际政治博弈中,中国绝不应该将主动权拱手让人。中国应该强调指出,既然美国主张各个核国家放弃核武器,显然核武器在未来保障各国安全利益时是没有用处的,果然如此,则各个核国家理应承诺不首先使用核武器。这样在多边讨论过程中,中国就能够先声夺人,稍占主动权。美国学界甚至包括政界有相当多的一批人认为,如果美国要说服中国采取积极步骤,共同促成无核世界的构想,两国之间必须确立互信的立场,首先要在军事上建立互信。这有望作为中国在和平发展的道路上迈进时的一种铺垫,如能达成,可谓低成本、高效率。
再次,该报告强调美国应该与中国发展稳定的战略关系并确保与中国的战略平衡,这反映出美国认识到中国战略重要性日益增强,在防止核扩散与应对伊朗和朝鲜核问题等议题上,美国都需要中国。而在此之前,美国在提及现有核国家和核战略时,还从未将中国与俄罗斯相提并论。美国藉此希望中国在防扩散、应对朝鲜和伊朗核问题等议题上,给予美国更多的支持和帮助。美国对即将在5月份举行的《核不扩散条约》审议大会充满期待,希望这些会议有助于解决朝鲜和伊朗核问题、强化防扩散和打击核恐怖主义的努力,而这些问题的解决都离不开中国。中国的重要性正在日益突显。我们应该利用好这一机会。
最后,21世纪的国际关系注定将再次因核而变。一是核恐怖主义的前景确实可怕,不可不防;二是核武器不再是大国的武器。有专家指出,“在20世纪,大国取得核武器更多是因为核武器的摧毁能力,也因为很少国家有这个技术。而在21世纪,核武器变成小国家的武器。不仅小国可以取得,连非国家集团甚至是恐怖组织都可能取得。这是一个真正改变世界的问题。所以对于大国自身的利益,必须考虑降低对核武器的依赖,追求零核目标。”可以判断,今后奥巴马政府的对华核政策,会从“核对抗”改为“遏制与合作”相结合。对于合作,可以欢迎;要想遏制,必然坚决反对。有理、有利、有节是我们必须掌握的根本原则。
建立新的国际核燃料循环体系
□顾忠茂
在全球核能复兴的大背景下,如何防止核扩散,已经形成了一种所谓的“核尴尬”局面,即快速发展核能源和防止核扩散成为两难。事实上,在过去几年,国际上核扩散的风险在不断增加。例如:伊朗核问题陷入僵局,朝核问题仍充满悬念,印度、巴基斯坦、以色列拒不参加《核不扩散条约》(NPT),已成为事实上的核武器国家。因此,有人认为NPT条约“不够充分”,还有人认为它“漏洞百出”。面对核扩散风险上升的严峻形势,国际上有一种紧迫感,试图制定出一套新的游戏规则,寻求在全球核能扩大发展的形势下确保核不扩散机制权威性和可靠性的途径,从而强化不扩散机制。
国际上曾有人主张,通过重新解释NPT条约有关获取核技术权利的条款,使非核武器国家接受部分放弃核技术的要求。但多数非核武器国家不愿接受NPT条约的附加限制,从而使这条路无法走通。
2003年以来,美国、俄罗斯等国家相继提出了一系列核燃料循环国际化的倡议,其基本思路是建立新的国际核燃料循环体系,它既能保证NPT条约所赋予的世界各国均有非歧视性地获得和平利用核能的合法权利,又能有效地防止民用核燃料循环中的高浓缩铀和分离钚被非法转用于军事目的,从而减小核扩散风险。
目前,国际上关于核燃料循环多边方案提出了各种不同的建议,其核心内容包括以下几点:扩大全球范围内核能的发展,并不需要让所有发展核能的国家都发展自己的核燃料循环技术和进行核燃料循环生产活动。对于一些小国家或者核能发展规模不大的国家,在其境内建设和运行核燃料循环工业体系,显然很不经济,也容易加大核扩散风险。建立并运行若干国际性的核燃料循环生产中心,为世界各国提供核电用核燃料和燃料循环服务,似乎是有必要和合理的。
我认为对于核燃料循环国际化问题应该从以下几点考虑:第一,核电规模比较大的国家,包括中国、日本,它们应该拥有自己独立完整的核燃料体系。因为其规模太大,包袱也太大,不可能依赖别的国家或者别的国际中心来帮助解决这些问题。国际核燃料循环中心更适合于核电规模比较小的国家或者是新兴核电国家。
第二,国际化的过程是一个渐进的过程,由易而难,比较容易的就是燃料循环的前段,比如有关低浓缩铀的问题、燃料元件的问题。关于燃料循环的后段,像后处理,或者各国现在正开发一些所谓先进的燃料循环技术,这些技术很复杂,且尚在发展之中。所以,我觉得核燃料循环后段的国际化,现在时机尚不成熟,在后段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乏燃料的安全管理问题。当然我们中国也应该参加区域性的如东亚地区的乏燃料的管理。
第三,我们不赞成所谓的“双重标准”。美国甚至对自己的一些盟友也采取了双重标准,比如说关于后处理的问题,美国允许日本搞后处理,但不允许韩国搞后处理。这样的双重标准或多重标准容易在国际社会引起混乱。我们认为还是应该强调国际原子能机构的功能和权威性,全世界应该有一个标准。
第四,国际上在燃料循环的技术方面,西方国家提出不扩散或防扩散的燃料循环技术,我表示质疑。比如,为了防扩散,有人主张将反应堆中卸出的乏燃料采用“一次通过”的方式直接处置,而不进行后处理。但我们认为乏燃料放置一二百年之后就会成为“钚矿”,更容易被恐怖分子获取,且更易通过分离提取钚。真正的防止核扩散是将反应堆里卸出的乏燃料通过后处理分离出钚,再回到反应堆里烧掉。至于所谓防扩散的不分离纯钚的技术也经不起推敲,因为一旦得到了钚的混合物,进一步分离得到纯钚产品的技术非常简单。关键问题还是要强化国际不扩散机制,在国际原子能机构的主导下加强核设施和核材料的保障监督和实物保护。
回暖中的国际核裁军与核不扩散进程
□刘孝明
自上世纪核武器出现以来,人类追求彻底消除核武器,实现无核世界的努力就不曾停止过,而在这个过程中,中国一直起的是表率作用。当前国际核军控形势的特点是:多边军控形势强劲反弹;国际核裁军与核不扩散复苏势头明显;无核武器世界的目标重新列入国际社会议事日程,以上都是比较积极的。军控裁军和防扩散事关国际安全与和平,直接影响大国关系,是大国互动的重要内容和平台。
同样,国际核裁军与核不扩散进程也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核裁军和防止核扩散是一个极其艰难的过程,主要受三方面的影响:第一是一些地区热点问题,依然困扰着国际社会,一些国家感到不安全,希望拥核自保。一些存在传统纠纷的地区安全问题影响了核军控和核裁军,如印巴之间的矛盾,这些问题相当难解决。第二是气候变暖和能源紧缺。越来越多的国家,尤其是发展中国家考虑发展核能作为应对举措,有关国家和平利用核能的诉求在快速上升。这就相应增加了核材料和核技术扩散的风险。第三是恐怖主义影响全球的核安全,恐怖组织一直试图获取核材料甚至核武器。
在国际核裁军与核不扩散的进程中,我们还是应该以积极的态度,抓住机遇,多方协调,以务实的态度推动、争取无核世界这个目标在一个良性的轨道上推进。第一是治病先治本,消除一些国家的安全忧虑,消除核扩散的动因。第二是采取务实渐进的态度,从现在开始做起,全面推动CTBT——《全面禁止核试验条约》尽早生效,尽早地推动谈判,缔结FMCT——《禁止生产核武器用裂变材料公约》,推动无核地区的进一步扩大,核武器国家要起到特殊的负责任的作用。《核不扩散条约》(NPT)审议大会5月将在纽约召开,被各方普遍视为保持核裁军势头、推进核裁军进程的关键会议,若能取得较大成功,将为核裁军提供新动力,值得期待,值得关注。
(作者系中国军控与裁军协会秘书处处长)
中国不能自废核武功
□刘澜昌
在全球核峰会举行前,美国调整了核政策,并与俄罗斯签订了新的削减核武器协议,人类向着“无核武世界”迈出一小步。对此,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姜瑜在例行记者会上重申了中国一以贯之的核政策:中国始终恪守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政策,明确承诺无条件不对无核武器国家和无核武器区使用或威胁使用核武器,将继续把自身核力量维持在国家安全需要的最低水平。
笔者认为,姜瑜的三句话,是一个整体。对于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来说,中国最早承诺不首先使用核武器,是占据了道德高地。美国即使调整了核政策,也还是不作这个承诺。因此,北京是不会头脑发热,自废核武功,而是维持最低限度的核力量。
事实上,中国在承诺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前提下,维护国家安全的核力量就是“二次核打击能力”。换言之,中国在全球没有全面彻底销毁所有核武器并确保不再制造核武器之前,还必须保有在遭受第一波核攻击之后还有能力进行核还击。只有这样,中国最低水平的核武库才能称之为“核威慑力量”。如果中国仅有的少量核武系统在受到首波核攻击后就瘫痪,那么,中国就是徒有虚名的核武国家,跟无核武国家没两样。
事实上,在当今世界的核大国中,只有中国单方面作出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承诺,而美国和俄罗斯还是坚持“先发制人”的核武政策。他们的理论是,核武是威慑武器,承诺不首先使用,便失去威慑作用。俄罗斯到了普京时代,更公开强调对于一切可能威胁或主动攻击俄罗斯的国家,使用核武打击。“核打击”目前是俄罗斯国家安全和军事战略的支柱。他们认为,俄罗斯握有强大的核武力量,可以投射到全球的每一个角落。这是最强大的威胁力量,强调这个威胁力量,是最有效预防对俄罗斯攻击的力量。
美俄的核威慑理论,是充分张扬核武器的“威慑”作用。中国发展核武器,是在极其不利的国际气候和国内环境下进行的,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对中国实行包围封锁的大战略,北京原来的盟友苏联本协助中国发展核武,但后来双方交恶,苏方单方面撕毁协议,撤走专家,中国只能自力更生。就是这样,中国依然只用不到十年的时间成功爆破首枚原子弹。当时,中国政府第一时间表态,“不首先使用核武”。
笔者理解,由于面对核大国的压力,同时也面对世界反核人士和其他和平人士的误解和压力,作出“不首先使用”的承诺,一方面是减轻核大国的压力,另一方面是要消除世界人民的误解,争取理解,是要得到世界人民之心,换取发展适量核武的环境。事实证明,这一方针是正确的。因而,中国政府至今坚守这个承诺。自然,这也使中国的核武威慑力量受到束缚,自我增加了核威胁力量的难度。
目前,中国与俄罗斯是世界上具有核打击美国本土能力的国家。美国公开称,可以在24至48小时内毁灭大部分中国领土,但是中国同样具备在24小时内摧毁美国三分之二国土的能力。中国强调“不首先使用核武”,结果必然只能受打击后还击。也就是说,在公开承诺“不首先使用核武”的条件下,还要保持核威慑力量,尤其是对拥核国家的核威慑,只能在确保“二次核打击能力”上做文章。
中国的核武力量,是国防机密。美国方面曾有报告指出,1996年,中国的战略洲际导弹为140枚,核弹头则超过这一数字。但是,到了21世纪,同级别的导弹已超过280枚,保有一千万吨级的氢弹24枚,另有远程导弹320枚,中程导弹500枚,近程导弹1200枚。这些数据,是美国机构提出的,他们还特别提到中国核潜艇质的飞跃,已具有水下350—400米深度隐蔽发射的能力,从而使中国“二次核还击能力”大大加强。
有消息称,“九六台海危机”,美国的航空母舰之所以在离台海二百海里外就止步不前,就是因为数艘解放军核潜艇失去了踪影。坊间还流传,解放军当时作出多项重大决定,其中,就包括提高核打击能力。
可以判断,奥巴马政府的对华核政策,会从“核对抗”改为“遏制与合作”相结合。合作,可以欢迎;要遏制,那必然是反遏制。说到底,反遏制还是落实在“二次核还击”能力上。具体就是既要提高核武的质量,同时解决“二次核还击”运载手段,例如,王牌的核潜艇,修筑受核攻击后仍能有效使用的地基核武发射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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