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当下性从来是推动文学研究摆脱“失语”、“焦虑”又努力挖掘新的生长点的动力。“纯文学”、“底层文学”形成了连续争论。这个学科与文化研究关联甚深,但遭遇合法性危机。传统意义上的文学研究式微,转向文化批评,现代往前延伸一直突进到晚清,这些均表明,文学研究一直在寻找一个话语体系替代传统的文学研究,以部分应对顾彬抛出的“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的评论。对于语言学来说,西方理论的引进导致“失语”问题,本土化与国际化的冲突在语言学领域要突出一些。而走出去,同样面临跨文化的冲突。孔子学院与汉语的推广,一度成为文化霸权的象征,这应引起国人的警惕。
政治学开始回到中国逻辑,更多地研究中国真实的政治生活。实证研究和田野研究中所积累的突发、群体性事件研究,乡村选举与村民自治研究等使孱弱的中国政治学有了与国际前沿对话的些微资本。教育公平与“三农问题”的研究引起了世界关注。这些研究成为重量级的理由,并非来自研究本身的不断推进和内在反思,而是与国计民生和全球社会发展模式息息相关。接受问卷调查的中国人民大学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温铁军教授对本学科的研究意义阐释得最清楚,他说:“中国农村发展与反贫困经验得到世界公认的同时形成了‘中国经验’的学术性讨论,有利于中国形成能够与国际社会对话的话语体系。”在这样的研究领域,中国人文社会科学还需全身心地投入,在本土最前沿的现实问题上积累经验,创新理论,不仅对推进中国发展模式作出贡献,也是对全球社会发展模式创新的贡献。
人文社会科学本土化进一步深入发展的结果是国际视野的获得,人文各学科对本土经验的前沿研究在新材料的基础上,如果有新方法助力,那么很容易使其站在国际学术前沿。由于中国经验的独特性和普遍性相结合的特点,特别是中国当代社会、经济、文化领域的发展所具有的全球示范效应,伴随其成长的社会学科在新十年都取得了明显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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