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日常度日”通过“沉睡”而循环的话,“世代生成”则是以“死亡”而实现代际交替的,所以在几乎所有的语言中,“沉睡”与“死亡”都是两兄弟,比如我们也把“死亡”称之为“长眠”。
那么,并未过多关注过死亡问题的胡塞尔为什么反而特别注意世代生成的问题,而专门讨论了死亡问题,并把“死亡之畏”理解为人生整体中唯一不可为他人所替代的可能性的海德格尔,反而会不重视世代生成的问题呢?
黑尔德教授的解释大体上来说是这样的:在胡塞尔那里,时间经验也就是对内在的时间意识的经验;这种对时间意识的经验以当下的感知为中心,但“过去了的”时间并不完全消失,“还未到来的”时间也并非不对“当下的感知”起作用,比如对一首乐曲的体验就同时包含着“过去了的”时间和“还未到来”的时间,它们共同构成一个“时间流”,这在胡塞尔的学说中已经是一个基本的常识。问题在于,这种“时间流”的意识现象是否只发生在单个主体的意识活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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