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塑造人物形象，表现人的情绪，传达人生哲理，这是文学的终极价值。由于作家身处一定的时代，所以他塑造的人物、表现的情绪和传达的人生哲理，都具有很强的历史语境。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文学的道理。作品依托的是作家的文化修养和语言的表达能力，不同作家有着不同的成长经历和生活环境，所以作品实际上是不同作家的文化选择和语言选择。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不同作家有不同的艺术倾向的道理。重复这些近乎常识的问题只在说明它恰恰被当下的很多论者忽视了。很多论者总是喜欢站在他那个时代的立场批评另一时代的作家作品，例如很多论者批评清末民初的文学没有科学民主精神，没有个人启蒙意识，此话并不错，但是却不是科学的态度，因为清末民初并不是个性张扬的时代，而是要求建立一个新国家，成为新国民的时代。

......（作者：汤哲声　单位：苏州大学文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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