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与“尊尊”是中国传统法律文化的一对关键词。对此，一本法律思想史教科书是这样解释的：“在周礼中始终贯穿着两条基本的原则：一是‘亲亲’；二是‘尊尊’。这两条原则，既是人人必须遵守的行为准则，又是奴隶主阶级最基本的道德信条，‘亲亲’的原则，要求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尊尊’的原则，要求下级贵族必须服从上级贵族，不许犯上作乱；奴隶与平民必须畏敬奴隶主贵族，不得反抗。”

　　这段叙述没有准确揭示“亲亲”与“尊尊”的内涵。其一，无论是“尊尊”还是“亲亲”，都不是“人人必须遵守的行为规则”。这两个原则调整的对象主要限于社会上层，与当时的“草根阶层”没有关系。其二，“尊尊”并不是要求“奴隶与平民必须畏敬奴隶主贵族，不得反抗”；“亲亲”也不是“要求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既然如此，周礼中的“尊尊”与“亲亲”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作者：喻中　单位：四川大学法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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