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颠覆:“箭袋中的一支新箭”
□迟延年 来源:《解放军报》2009年8月6日
与以往常用的电台、电视、报纸等工具相比,互联网不仅传播速度快、范围广、信息量大,而且可以匿名、匿源传播,成本低廉,隐蔽性好,灵活性强,不仅降低了“舆论攻击”和渗透的门槛,也有利于一些政府和团体掩饰自己的介入。由于西方发达国家在相当程度上掌握着网络的技术制高点,控制着网络的连接权、话语权,因此在网络渗透和颠覆方面具有先天优势。近年来,不少发生政治动荡的国家不约而同地指责来自“外部敌对势力”的网络威胁,认为这是造成动荡局势的重要根源之一,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对于Twitter、“脸谱”等社交网站在摩尔多瓦及伊朗动荡中所起到的“关键作用”,西方表现得颇为兴奋。美国国防部长罗伯特·盖茨就坦言,Twitter等社交媒体网络是美国“极为重要的战略资产”,奥巴马政府已经把社交网站视为“箭袋中的一支新箭”。网上的攻防没有硝烟,但却可能造成实实在在的巨大损失,必须切实做好互联网的防御,尤其要确保金融、电力、国防等核心专网的安全。欲达此目的,就要尽快摆脱美国在互联网领域的软件和硬件控制,加快网络核心技术的自主化进程。
(胡荣荣/摘)
警惕新型“外交代理战”
□远山 来源:《长江商报》2009年8月6日
作为此次全球金融危机的地缘政治后果之一,就是深陷其中的西方主要大国与中国的传统争议暂为缓和。然而,针对中国的“外交代理战”并未停止。从一些国家对“藏独”和“疆独”等分裂组织的各种支持中可以明显地看到这一点。“外交代理战”是国际政治斗争中的常用手段之一。但与传统的“外交代理战”不同,新型的“外交代理战”更注重利用民间组织来对另一国的内外政策进行舆论攻击,其主要目的是挑战对方的政策威望,破坏其国际形象,干扰其应对主要问题的精力,甚至在对方内部造成一种心理上的“被包围感”。这种“外交代理战”常常使被挑战国政府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困境:不反击不行,要反击又难以找到合适的有效手段。因为这些民间团体大多不具有国际法主体地位,但又具有事实上的国际影响。对其按照政府对政府的传统外交交涉显然难以奏效;与此同时,这些民间团体往往是以“民意”的形式表现出来,对其言行的强烈反应又容易授人以“不宽容”的把柄,丧失道义主动权,并在客观上抬升其政治知名度。
(胡荣荣/摘)
后危机时代的五个趋势
□樊纲 来源:《人民日报海外版》2009年7月8日
世界经济在后危机时代可能形成五个基本趋势。第一,世界主要发达国家的消费率将会降低,储蓄率将会提高。对于中国经济和中国企业来说,面临最大的挑战是如何尽快采取措施,从财税体制、分配体制上,从各种长期的发展政策上调整我们的储蓄率和消费率,使中国经济一方面继续依靠出口市场促进增长,另一方面要依赖中国自己的消费需求,开发国内市场。使国际市场和国内市场更加均衡,促进我国的经济增长更加迅速。第二,中国的产业升级应该概括为产业结构的扩充和产业链的拉长,而不是排挤掉某些产业。我们要大力发展新兴产业,包括服务业,但是大量的低端产业仍然是我们长久发展的基础。第三,市场竞争将越来越激烈。其他新兴市场国家也在发展,我们面临的竞争越来越激烈。我们要加强练内功,每个行业都要专注发展,长此以往形成我们的核心竞争力。第四,低碳经济将是一个新的增长点。为了实现低碳经济,就要更换大量的设备,就会产生新的增长点。我们要抓住这个机遇,分一块新市场的蛋糕。第五,新兴市场国家将在危机之后占据市场空间更大的比重。我们要扩大全球化的视野,更多地了解这些市场,增长这些市场的知识,使我们的企业在这个市场获得更大的发展,这也是危机后中国经济向前发展更重要的领域。(黄维政/摘)
希伯来《圣经》中的公义观念
□王立新 来源:《河南大学学报》2009年3期
古代以色列民族的公义观念集中体现在希伯来《圣经》中。在古希伯来文中,公义的原意是“正”和“直”,即遵守耶和华的律法,“不偏左右”,一个人行事就是公义的。在希伯来传统中,公义的起源可从两个方面理解:其一,它是上帝耶和华最根本的属性;其二,它不是源于人类社会自身的伦理道德诉求,而是来自具有道德品格的耶和华的启示。在整部希伯来《圣经》中,对上帝公义的表述处处可见。上帝的公义属性决定了以圣约形式存在的律法要维护公义的价值。人们在先知文献中读到了先知们对为政者和为富不仁者的激烈批判。先知们无疑在说,在同为上帝子民的意义上,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欺压和剥削是与律法精神背道而驰的。在希伯来传统中,公义是评价人和事的根本标准。一个人的最高追求是成为义人,一个理想的社会是敬畏耶和华的公义的社会。公义原则对古代以色列的现实生活产生了重要影响。如希伯来律法禁止将本族同胞沦为奴隶,限制权贵对穷人土地的兼并。尤其是在至高权力属于耶和华的观念下,律法对各种世俗权力作出了限制。
(刘鹏/摘)
泛突主义的两大历史悖论
□于时语 来源:《南风窗》2009年17期
20世纪初,泛突主义理论兴起。该理论企图追求所有突厥民族的大一统,但结果却发现突厥各族与中国的密切历史渊源。例如,被土耳其泛突主义作者Goekalp认作“妻子”的古突厥词,赫然是汉语“公主”的译音。这样的渊源导致突厥族人,尤其是土耳其人对他们古老的东方邻居的复杂感情。1980年代,中国国家主席李先念首访土耳其时,安卡拉出现万人空巷的欢迎场面,便是这种情感的表现。说到底,今天泛突主义宣扬的突厥各族的大一统,在历史上并不存在,相反却是突厥各族不断的自相残杀。例如,唐初复国的北突厥,后来灭于回纥帝国,而后者又被坚昆推翻,被迫退出蒙古高原,逐步迁徙到新疆等地。这一例子揭露了泛突主义的另一项历史悖论:今天从土耳其到中国新疆的所有地区,都不是突厥语各族的故乡。事实上,维吾尔族人在公元10世纪左右才开始进入新疆地区。这比汉朝确立在西域的领土主权要晚1000年,使得东突分子以新疆原住民自居的宣传不攻自破。
(刘鹏/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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