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物学会会长罗哲文在阅读《中国社会科学报》 本报记者 朱高磊/摄
陈先达(中国人民大学教授)
过去,一些优秀的报纸和一些重要的文章,特别是优秀学术文章成为读者学习的“教科书”。《中国社会科学报》的创刊正好满足了读者的这种“阅读欲”。但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是年轻学者离纸媒越来越远,建议贵报从理念到内容、语言等方面多增加些可读性强的文章。以吸引年轻读者,特别是吸引年轻学者。
于祖尧(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研究员)
《中国社会科学报》的创刊,可以说是建国60年以来,中国第一份真正意义上的哲学社会科学的学术大报,也可以说是中国面向世界的第一份学术报纸,真是可喜可贺。创刊号版面加大,内容增多,形式多样,可读性非常强。
《中国社会科学报》的出版发行,应该为中国哲学社会科学成果和动态的传播作出更大的贡献。要不断发挥《中国社会科学报》在整个中国学术界,乃至世界学术界的话语权作用。中国的话语权虽然在不断上升,但发展还不是很充分。
赵敦华(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关于中国道路的文章写得不错,采访了十位学者,其实观点还是不一样的,虽然每个人谈的篇幅不长。如果问题更尖锐一些,观点更鲜明一些,争鸣更激烈一些,就更能引起大家对这个问题的思考。
发刊词也不错,特别是用了马克思、恩格斯的格言,这个比较适合报纸的特点。
版面设计图文并茂,我觉得有些“大块头”的东西比较多,可能是版面太多的原因,要有一些花絮,搞一些中外名人的小故事,或者一些漫画、素描之类的东西。
杨深(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
中国除了专业杂志以外,社会科学的理论报纸很少。我感觉这个报纸最吸引人、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理论这一块。一定要以学术为主,这是从长久来说最有价值的东西。学者们都希望有一份自己的报纸,专业杂志都是搞哲学的看哲学,搞历史的看历史,很难有交叉,你们把社会科学所有领域都包括进去,这样就可以看到其他领域的进展,开阔学者的视野。经常浏览这份报纸,就能对其他学科的进展及学术前沿有一个大概印象,这个功能是别的报刊做不到的。
对文章印象最深的是史学界的清华简之争,哲学版那篇《空间构造的现象学分析》也挺好,这篇文章的作者比较权威。目前在中国开展学术争鸣困难挺大。主要是学术界、学者之间很难开展比较真诚的,既不涉及人身攻击,又能提出不同观点的争鸣。
陈星灿(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副所长)
很喜欢《中国道路》这期特别策划,这是大家都非常关心的问题,但可能在一般报纸上很难讨论。这份报纸应该有自己的特色,应该鼓励学术争鸣,一些哪怕是非常小的问题,但是只要有意思、有价值,都可以在报纸上出现,我们总是要有不同的声音。如果每期报纸都有一个针对某个问题的深度报道或者在副刊版上有几篇可读性强的文章,一定会受到大家欢迎的。
陶文钊(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
《中国社会科学报》创刊号内容相当丰富,看得出经过了精心的准备。本期有些重头的采访文章,像罗豪才、金冲及,都是各个领域里知名专家学者。版面基本上是大块的,看着比较舒服。我想提一个具体的问题,希望你们油墨印得深一点,年轻人看着不觉得,老年人看淡的会吃力。字号还可以,有的报纸字太小,看起来费劲。希望《中国社会科学报》保持高质量,每期有个重点、有个话题,并且能够贯彻、弘扬“百家争鸣”的方针,在内政、国际关系、外交等领域发表有不同看法的文章。像《环球时报》,它吸引人的就是能发表意见不同的文章。其实现在政策上的开放度比较大,报纸完全可以策划出精彩的文章。
张云(中国藏学研究中心研究员)
《中国社会科学报》创刊号内容很丰富,发刊词将办报宗旨写得很清楚。报纸紧扣主题,讲的都是中国理论界关注的话题,把中国道路的选择作为重头戏,既有深度,又抓住了大家都关注的问题。《中国社会科学报》公开发行,对社科界是非常有意义的。希望依托中国社科院国家队的人才优势,凝聚全国社会科学研究力量,在优良学风建设、人才培养和学术创新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同时利用后发优势,瞄准学术前沿,贴近社会现实,贴近百姓民生,担当历史使命,引领时代潮流,最终能办成理论创新园地,社科新知窗口,思想交流平台和资政智慧宝库。
赵敏俐(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主任、教授)
我认为发刊词写得不错,体现出了对人文社会科学的很高的追求和社会责任。人文社会科学作为科学的探讨,要有海纳百川的气势,有宏大的思想包容性,只要对人文社会科学建设有利,各种不同的学问和观点,都可以尽量多做一些介绍。看了你们的办刊宗旨,我很受鼓舞,希望你们能展现出高水平,有更多的学术信息量,把前沿的东西充分展现出来,办成一份让所有人文社会科学工作者都喜欢的报纸。?
程炼(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副研究员)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是发刊词中令人印象深刻的引言。作为中国社会科学的学术旗帜,《中国社会科学报》要在继承与创新、理论与实践、精神与尘世之间找到平衡。中国社会科学的自信来自于历史的积淀,而它的希望则来自于借鉴和创新。
中国的执政者、学者与平民都需要有更多自信,这种自信不应该停留在对以往成就的自得,而应该以中国视角做人类未来之探索。“中国道路”不仅仅应该由中国人作为一个显性概念而提出,更应该蕴含在中国对于世界思潮的影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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