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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oubo   日期2009-08-27 13:58:00   《中国社会科学报

  物理学中的三个“妖精”
  □王有腔 来源:《科学技术与辩证法》2009年3期

  1814年,拉普拉斯提出了所谓“拉普拉斯妖”的概念。1865年,克劳修斯提出“熵”的概念,并把热力学第二定律表述为“熵增原理”,据此学术界也把熵比喻为“克劳修斯妖”或“熵妖”。1871年,麦克斯韦在他的《热的理论》中假想有一个神通广大的“妖精”,被称为“麦克斯韦妖”,在这个“妖精”的作用下,充满容器的气体分子从混合均匀无序状态向非均匀、非对称的有序状态转化。
  在科学认识过程中,当某些现象原因尚不明确时,人们会对这些现象产生某种设想,“妖精”就会诞生。我们把这三个“妖精”贯穿起来,便可以看到它们展示了人类对自然界认识的思想演变历程。在演化方向上,三个“妖精”揭示了人类对自然界演化的认识从无到有,从退化到寻求进化的方向。拉普拉斯设想有一位“神灵”能够确定事物的过去、现在、未来,客观上排除了事物的演变过程及其复杂变化。关于克劳修斯的熵增原理,孤立系统的熵值趋向增大,这表明一个孤立系统将由有序状态走向有序递减或无序的状态。因此,“熵妖”展示的是一种退化的自然图景。“麦克斯韦妖”则是在演化方向上试图提出一个与克劳修斯第二定律相悖的假说。这种设想,为后来的研究指明了寻找进化方向的基础。(韩慧英摘)

  “说说清楚”—你说吗?
  □李文浩 来源:《汉语学习》2009年1期

  近年来,“说说清楚”、“搞搞明白”、“问问清楚”、“看看仔细”等“VV+补”用法纷纷登上普通话口语舞台。显然,这不是在北方话区口语中早已绝迹了的“VV+补”的复活,而是南部方言该结构对普通话的渗透。在南部诸方言中,由于经济、文化等因素的影响,粤语、闽语和吴语均属强势方言。这些年来,它们对普通话的逆渗透之强是不言而喻的,尤其在词汇方面。事实上,先期进入普通话的“VV+补”也正是“说说清楚”等少数几个高频率短语。普通话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而北方方言中尚残存几个表示“量增”的单音节动词重叠式,例如“嚷嚷、吵吵”。他们同样可以后接补语形成“VV(量增)+补”,如:她嚷嚷完了,将电话挂断。另外,老舍先生的《骆驼祥子》中,有两个动词重叠(转转、拉拉)带补语的例子,不同于“嚷嚷、吵吵”的是,它们的用法十分罕见。如:一直转转到十二点,祥子才找到叹口气的工夫。他的胯骨便非活动不可,脚几乎是拉拉在地上。(宋晖摘)

  “科学”一词并非从日本引进
  □周程 来源:《中国文化研究》2009年夏之卷

  日本学者如村上阳一郎、山室信一以及中山茂和岛尾永康等,一直认为“科学”一词率先诞生于日本,它乃西学兴起之时日本学者用于翻译英语词“science”的产物。中国不少学者也接受这种观点,认为“科学”一词乃舶来品,是中国有识之士于19世纪末从日本引进的外来语。全面检索文渊阁电子版《四库全书》可以发现,尽管西学东渐之前“科学”一词在汉语文献中出现的频率不高,但仍有学者间或使用,且“科学”一词多指“科举之学”,偶尔也可解作“分科之学”。目前,“科学”一词在日本的使用最早只能追溯到江户时代末期的数学家高野长英。“科学”乃是中国本来就有的词语,并非从日本引进的外来语。 (黄维政摘)

  农民疾病的“仪式性治疗”
  □杨善华 梁晨 来源:《社会科学》2009年3期

  农民眼中疾病的分类和治疗与现代医学对疾病的理解有所不同,他们所处的经济与文化环境塑造了他们的疾病观和治疗方式的选择。面对农村相对贫困和医疗资源相对匮乏的环境,农民理性地把疾病分为可以治愈的“小病”和命定的“大病”。由于正式医疗系统不能完全满足农民的需求,农民会向以“大仙”为代表的非正式医疗系统求助,这就形成了“仪式性治疗”。“仪式性治疗”集中体现了医疗作为社会伦理表达的意义,对家人的“治疗”的表达既是对家人的交待,也是对乡土社会中固有的“社区情理”的交待。由此可见,在医疗这个层面上,国家力量目前对农村社会的渗透仍然是有边界的,以正式医疗系统为其物化代表的现代医学与以非正式医疗系统为其物化代表的民间医术(包括巫医)之间的较量,远未终结,而在“仪式性治疗”背后,是农民面对生活时冷峻的理性选择。(杨玉珍摘)

  高考“状元热”不退烧
  □王聪聪 来源:《中国青年报》 2009年7月7日

  7月初,中国青年报社调研中心通过腾讯教育频道,对4069人(其中“80后”占53.8%,“90后”占20.6%)进行的调查显示,对于这种持续不退烧的高考“状元热”,51%的人认为是媒体炒作的结果,45.7%的人认为这是自有科举以来民间就有的一个传统,多达44.8%的人认为炒作高考状元有高中、高校、地方政府等各方的利益驱动。对于哪些人能成为高考状元,调查显示,47.4%的人认为是最会考试的人,19.1%的人认为是考试心态最好的人,16.4%的人认为他们是学习的榜样,8.3%的人相信高考状元肯定才识过人。对于炒作高考状元的负面影响,有55.5%的人认为过度炒作会“捧杀”高考状元,50.8%的人担心会助长应试教育之风,38.6%的人表示容易伤害一些高考失利者。尽管大家对“状元热”的负面影响不无担心,在本次调查中,却只有35.4%的人支持不公布高考状元的做法。(杨玉珍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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