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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国文坛来说,2009年多少显得有些热闹而又特别。围绕新中国成立60周年,各地都纷纷举办了类似于文学总结与盘点的会议,有国内的,也有国际的。批评家们显得尤为忙碌。他们纵横南北,对60年来的当代文学成就进行回顾与反思,梳理与展望。但总体来看,“昔不如今”的思维比较普遍,具有深度反思和开拓性论析的言论并不多见。有学者甚至认为,人们对当代作品的经典化认同过于苛刻,颇有些厚古而薄今。
或许是受这种思维的影响,王蒙抛出了“中国文学处在它最好的时候”的论调;紧随其后,陈晓明也认为“中国文学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并列出了四点理由加以论证。两人的判断一出,便饱受热议。其中,肖鹰的《王蒙、陈晓明为何乐做“唱盛党”》一文,以敏捷的思维和犀利的文风,对王、陈两位的说法进行了逐一批评,颇有意味。直面这场争议,我的想法是,面对由无数经典作品建构起来的历史长河,当我们用“最好”或“最高”来判断某个时期的文学创作时,需要非常慎重地确立自己的判断依据。依据决定判断的科学性与否,也决定判断的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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