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薛华这个名字,是在20世纪80年代。在书店里连续买到署名薛华的《自由意识的发展》、《黑格尔与艺术难题》和《青年黑格尔对基督教的批判》几本薄薄的小册子,思路清晰、文字简洁,却绝少当时流行的大而化之和套话,而细密严谨、层层揭示、步步追问,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几经打听,才知道作者就是参与翻译黑格尔《自然哲学》的那位薛华。这个名字我是记下了,但由于我不是专门为学,又听说他常年游走于中国和德国之间,就没有上门专事拜访。
直到20世纪末,我们几个同好者组织“诠释学研究中心”,要举办第二次会议,在潘德荣教授的策划和运作下,会议请来了正在国内的薛华。我本以为他是一位白面书生,谁想到竟是一位和蔼的山西老汉,陪同的还有他的老伴孙老师。那次会议开得紧凑活泼,对诠释与知识、诠释与生活以及诠释学作为理论或方法等展开了深入的讨论。会下,我们一起抽烟、喝酒、聊天,谈论有关艺术是否会终结的难题,我还写了一篇关于艺术问题的小文,请他指教。几次交谈中,了解到薛华对黑格尔、伽达默尔的理解以及对哈贝马斯的看法。虽是来去匆匆,印象却非常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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