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甲子,苍黄一瞬间。新中国迎来了六十华诞。这期间,中国文学所走过的道路,可谓风雨坎坷;其成就的作家作品,可谓繁星满天。如果说,“现代文学”生长出了一棵大树,那么,“当代文学”则是一片森林。这片森林,如今已是一个正在和平崛起的民族内在精神力度和强度的缩影之一,更是一个国家文化品格和向上力的重要形态之一。
同20世纪上半叶相比,新中国成立初期的文学创作,其新颖之处在于以宣扬革命热情和生活理想为主旋律,英雄叙事相对较少。经历了从旧到新的历史沧桑,感慨咏叹于民族国家之忧乐,寄怀纵目于河山风景之兴替,努力以镗嗒之声与时代精神相共鸣,成为中国作家共同的使命与寻索。五六十年代是艺术相对单一的时期,但仍有一批特殊的文本和叙事,因其承担文学的使命而获得了历史合理性和艺术价值。它们最终成为新中国文学生活的一个刻度,一段文学成长过程中的生命档案。
可以说,新中国前三十年,有相当多的作家为指令或政令所限制,而未能进入充分的、审美的自由创作状态,也就难以自觉地解决好艺术创造问题。以《雷雨》、《日出》而闻名于中国文学界的曹禺,在回首往事时不无愧疚地说:“历次运动中我都没有独立的思考,而是按一种既定的要求材料去否定别人,也否定自己。在精神上完全丧失了自己。尤其是‘文革’,它的极深的毒素至今在我的脑子还在留存。有些是我意识到的,有些是我根本意识不到的。但它却在起着可恶的作用,甚至阻碍我的创造。这是非常痛苦而可怕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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