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做学问是应该有学术情趣的,或者说是应该感受和追求学术情趣的。那么,什么是学术情趣呢?这似乎是一个只能意会、不适言传的命题。我们先看下面的论述。
季羡林这样描述自己撰写《中国蔗糖史》的境况:“在80岁到90岁这个10年内”,“颇有一些情节值得回忆,值得玩味。在长达两年的时间内,我每天跑一趟大图书馆,风雨无阻,寒暑无碍。”“我心中想到的只是大图书馆中的盈室满架的图书,鼻子里闻到的只有那里的书香。”
梁启超在《学问之趣味》中这样说:“我是个主张趣味主义的人,倘若用化学化分‘梁启超’这件东西,把里头所含一种元素名为‘趣味’的抽出来,只怕所剩下的仅有个零了。我以为凡人必须常常生活于趣味之中,生活才有价值;若哭丧着脸挨过几十年,那么,生活便成沙漠,要他何用?”
钱钟书打比方说,他读书、做学术研究就像馋猫贪吃美食一样,快乐无比。林语堂说,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苦,他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苦学,换言之,他所感受到的是“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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