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国门紧闭,外国人来中国的很少,街上偶尔出现个把金发碧眼的“老外”,调皮的孩童常会尾随甚至起哄,少见多怪的成年人也会瞪大眼睛驻足观赏,如同看“西洋镜”。那时我在北大中文系读书,因为能见到一些外国留学生,所以对“老外”倒不会惊讶,但因为很少有近距离的接触,还是有些好奇之心。我们班上有一位尼泊尔留学生,据说是位贵族子弟,但除了一起上课能看到,见面打个招呼,没任何交往。平时他住在留学生楼,吃饭在勺园留学生餐厅,根本见不到人影,最深的印象就是他浑身香水味刺鼻。隔壁班还有位比利时姑娘,非常漂亮,宛如白雪公主,但是难得一睹芳容,连香水味都没闻到过。所以我对“老外”还是隔膜得很。改革开放以后,不仅中外人员交流频繁,即使异国婚姻也不足为奇。我的表弟就娶了个新西兰姑娘,他们夫妻来苏州旅游,就下榻于寒舍,这是我家第一次有“老外”光临,邻居并没为之“骚动”,几天下来我觉得“老外”也没什么神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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